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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面风华 2014-04-11 书房主人:朱广宇,1968年出生,温州人,亚洲bet356体育美术与艺术设计学院教授、系主任,别号蒲鞋市人。 温都记者 倪曲 / 文 杨蕾 /摄 这是一间画家的书房。 有油画、水彩、素描,纤秾而清朴。 书柜上的绘本、画册是五颜六色的,一层叠着一层,连着地上的木板亦是深浅不一的着色。 从色彩上讲,它丰富,从高歌唱到委婉,百转千回。 这是一间设计师的书房。 3米长的书案比寻常的要高上几分。书柜的木板以两层木料叠加,6列6排,每一书格宽且深,像一只只嵌入木头的巨大的黑眸。 厚重。若非人为,风雨也打不开阳台上的黑色亚麻窗帘。 从形质上说,它坚固,似扎根于此的一地竹篁。 “学环境艺术出身,总是放不下画画,于是又攻读了油画硕士。”书房主人朱广宇作画、设计兼研究建筑课题,他提倡“大美术”的说法,将一切有形有色的事物都视作美术范畴。在别人眼里,他的身份很多,爰其适归,不过都是用艺术、技术去创造“美”,便是他的书房,也要做到如此——多面,风华。 平面·立体 朱广宇和几位美术同仁在市区特警桥附近布置了一所名为同路人的美术工作坊,这是一次新迁,落成后,朱广宇便把私人书房搬了进去。 从大门进入,经过工作区、休闲区、洽谈区,一直到头会看到一扇原木色的小门,颜色很新,像一名新兵在静静把守着。 轻叩几下,门开了,里面空间敞亮,有落地阳台,还有一面似乎是朝南的大窗子,地板上的光影随着窗外树枝的舞蹈而变幻,主人从书案前抬头,笑得很阳光、友好,这儿,真是一个让人愉悦的小天地。 朱广宇的书房约20多平方米,靠窗户的一侧摆放着5个过腰高的古董木柜,对应的墙面上也做了落地式书柜的呼应处理,一张长案,一张木椅……基本家具不过就是几样,但给人的感觉却是琳琅满目,这可能与屋内无处不在的画有关吧? “这里放了十多幅,有油画、水彩画、速写素描,都是我的作品。”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其中有四幅以静物花瓶为主角的画,都被摆在了柜子上以及柜角处。从书案的位置看过去,平面上的画,竟有了花开正艳的真实感。 图画和设计相结合,这样的例子不止一个。 在最初,地板的用料和房门一样,都是原木色的防腐木。为了呈现岁月的质感,朱广宇用深色颜料给地板上色,然后用清水洗涤,再用脚随意去踩,几个循环下来,木板上的色彩于是有了层层晕染的效果,显旧,却又不是很刻意。踩着这些色块,走过,回头一想,这种的做法有点像是水彩画的处理效果。 朱广宇一直强调艺术的复合性。他喜欢画画的纯粹,又注重设计和建筑方面的创新,不管画的是阡陌田垄,还是苍松翠柏,细细打量,总会在其中发现一排瓦垄,或是一面墙垣。也许,这是他绘画创作中的建筑情结吧。 严谨·随意 朱广宇少年时师从油画家陈天龙学画,课下,览书自学。目前,他的书房里藏量三千多册,多数是和绘画、设计、建筑相关的作品有关,大多属于美术范畴。 “小时候的书丢失了不少,这本有水粉画插图的《鲁迅》算是早的了,上面有我的签名和自己刻的印章,看这笔迹想来也快有30年了吧。”朱广宇打小就有藏书的爱好,刚开始时让父母买,后来从图书馆借阅,看着喜欢的,便想办法留下来。 “大学图书馆出借《美术》杂志,读了还不过瘾,一些过期的刊物会被折价出售,我就会将喜欢的,比如《美术》等杂志收过来。”学生时代,朱广宇买书多少打了一点实惠的小心思,但有时也有亏本的。比如北京出版社1983年版的美国作家欧文·斯通的《梵高传》,他从图书馆借阅,丢了,赔钱,最后竟然又从角落翻了出来,虽然不省钱,但他本就想买此书,倒也省力。 眼下,丢书的事可不容易发生。朱广宇给他的书柜进行了十分严格的划分。 “左边第一格是美术杂志,第二格是速写、素描、钢笔画、版画,第三格是国画书法……第二列第二格为文史小说,下面是水彩作品册,然后是世界美术和经典油画……”朱广宇将书柜上的30多个格子都进行了区分,并打印了小纸条贴上。在朱广宇的心里,每本书都有特定位置,同一分区内,即便是偏离了一两本的距离,他也要纠正。通过这种树形的纵向分类,取书,放书,完全能够达到图书馆的专业速度。 朱广宇却说,平时工作时,书房不会这么整齐、严谨,反而是很随意的:桌上堆满要用的书,然后“乱上一阵子”。 在这种“乱”的状态下,随手有书翻,累了写写字,创作很随意,却总有新奇的收获。比如遇上窗外风雨夜,他就为书房取了个名字“闻雨斋”;比如在市区蒲鞋市长大,他的别号就叫做蒲鞋市人……在朱广宇看来,严谨或随意都不需要太多理由。 封闭·开放 日本建筑大师安藤忠雄早期对都市采取一种封闭的态度,自1984年京都高濑川边的复合性商业设施Time’s开始,其作品逐渐从封闭走向开放,他将建筑物朝向自然敞开,塑造出多种层次的空间。 朱广宇推崇安藤忠雄的作品,他常常以书会友,如果说阅读是一种私密的事情,书本是一件私密的物什,那么朱广宇的这种做法也可以理解为从封闭到开放的转变。 “这些书,大致有五分之一是通过文化活动获得,或是友人馈赠的。”朱广宇指了指书柜,他平时除了画画,也做一些美术类的课题,从绘画到建筑,他出版过的相关画册、专著逾20本,每次出书,他都会留一些送给朋友,当然了,朋友也会将他们的书回赠,比如中国美院教授郑巨欣,比如澳珀家具设计师朱小杰。有时候,这种文字上的交流能达到比语言更深入的效果。这让人想起安藤忠雄说的,“公共和私密空间的相互渗透使它们具有活力,使人们能够体验各自空间里的生活。” 固有·创新 朱广宇喜欢逛新华书店,喜欢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摆上书架待售,也喜欢将别人的作品带回家。“现在买书大多从课题考虑,常常是一些少见的书。”比如,他买时,那本书仅有两本,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去时,发现余下的那本还在原处。 眼下,朱广宇正在做界画(绘画门类,作画时用界尺引线)建筑的课题,这个门类不太常见,他做传统建筑,也要剑走偏锋选择容易被人忽略的“瑞兽”题材。朱广宇说,他曾听过一句话,意思是人生需要第二次启蒙。所谓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朱广宇深以为意,他以为人不应该靠老本行过活,不应该局限在熟悉的一个领域,而是在生活中不断寻找,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可能的潜力? 在他看来,买书、看书就是寻找可能性的一种方式。 “我先是看到界画相关的书,感兴趣了,看更多,然后做研究,渐渐深入。”朱广宇说,做课题时,他会不囿于一隅,而是注意去发现一些“副产品”。还有的时候,他会买一些看似和美术无关的书籍,比如钱曾(清代藏书家、版本学家)撰写的《读书敏求记》,但谁知道呢,说不定其中就有朱广宇想要的“可能性”。 相关链接:http://dsb.66wz.com/html/2014-04/11/content_1625757.htm
温都记者 倪曲 / 文 杨蕾 /摄
这是一间画家的书房。
有油画、水彩、素描,纤秾而清朴。
书柜上的绘本、画册是五颜六色的,一层叠着一层,连着地上的木板亦是深浅不一的着色。
从色彩上讲,它丰富,从高歌唱到委婉,百转千回。
这是一间设计师的书房。
3米长的书案比寻常的要高上几分。书柜的木板以两层木料叠加,6列6排,每一书格宽且深,像一只只嵌入木头的巨大的黑眸。
厚重。若非人为,风雨也打不开阳台上的黑色亚麻窗帘。
从形质上说,它坚固,似扎根于此的一地竹篁。
“学环境艺术出身,总是放不下画画,于是又攻读了油画硕士。”书房主人朱广宇作画、设计兼研究建筑课题,他提倡“大美术”的说法,将一切有形有色的事物都视作美术范畴。在别人眼里,他的身份很多,爰其适归,不过都是用艺术、技术去创造“美”,便是他的书房,也要做到如此——多面,风华。
平面·立体
朱广宇和几位美术同仁在市区特警桥附近布置了一所名为同路人的美术工作坊,这是一次新迁,落成后,朱广宇便把私人书房搬了进去。
从大门进入,经过工作区、休闲区、洽谈区,一直到头会看到一扇原木色的小门,颜色很新,像一名新兵在静静把守着。
轻叩几下,门开了,里面空间敞亮,有落地阳台,还有一面似乎是朝南的大窗子,地板上的光影随着窗外树枝的舞蹈而变幻,主人从书案前抬头,笑得很阳光、友好,这儿,真是一个让人愉悦的小天地。
朱广宇的书房约20多平方米,靠窗户的一侧摆放着5个过腰高的古董木柜,对应的墙面上也做了落地式书柜的呼应处理,一张长案,一张木椅……基本家具不过就是几样,但给人的感觉却是琳琅满目,这可能与屋内无处不在的画有关吧?
“这里放了十多幅,有油画、水彩画、速写素描,都是我的作品。”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其中有四幅以静物花瓶为主角的画,都被摆在了柜子上以及柜角处。从书案的位置看过去,平面上的画,竟有了花开正艳的真实感。
图画和设计相结合,这样的例子不止一个。
在最初,地板的用料和房门一样,都是原木色的防腐木。为了呈现岁月的质感,朱广宇用深色颜料给地板上色,然后用清水洗涤,再用脚随意去踩,几个循环下来,木板上的色彩于是有了层层晕染的效果,显旧,却又不是很刻意。踩着这些色块,走过,回头一想,这种的做法有点像是水彩画的处理效果。
朱广宇一直强调艺术的复合性。他喜欢画画的纯粹,又注重设计和建筑方面的创新,不管画的是阡陌田垄,还是苍松翠柏,细细打量,总会在其中发现一排瓦垄,或是一面墙垣。也许,这是他绘画创作中的建筑情结吧。
严谨·随意
朱广宇少年时师从油画家陈天龙学画,课下,览书自学。目前,他的书房里藏量三千多册,多数是和绘画、设计、建筑相关的作品有关,大多属于美术范畴。
“小时候的书丢失了不少,这本有水粉画插图的《鲁迅》算是早的了,上面有我的签名和自己刻的印章,看这笔迹想来也快有30年了吧。”朱广宇打小就有藏书的爱好,刚开始时让父母买,后来从图书馆借阅,看着喜欢的,便想办法留下来。
“大学图书馆出借《美术》杂志,读了还不过瘾,一些过期的刊物会被折价出售,我就会将喜欢的,比如《美术》等杂志收过来。”学生时代,朱广宇买书多少打了一点实惠的小心思,但有时也有亏本的。比如北京出版社1983年版的美国作家欧文·斯通的《梵高传》,他从图书馆借阅,丢了,赔钱,最后竟然又从角落翻了出来,虽然不省钱,但他本就想买此书,倒也省力。
眼下,丢书的事可不容易发生。朱广宇给他的书柜进行了十分严格的划分。
“左边第一格是美术杂志,第二格是速写、素描、钢笔画、版画,第三格是国画书法……第二列第二格为文史小说,下面是水彩作品册,然后是世界美术和经典油画……”朱广宇将书柜上的30多个格子都进行了区分,并打印了小纸条贴上。在朱广宇的心里,每本书都有特定位置,同一分区内,即便是偏离了一两本的距离,他也要纠正。通过这种树形的纵向分类,取书,放书,完全能够达到图书馆的专业速度。
朱广宇却说,平时工作时,书房不会这么整齐、严谨,反而是很随意的:桌上堆满要用的书,然后“乱上一阵子”。
在这种“乱”的状态下,随手有书翻,累了写写字,创作很随意,却总有新奇的收获。比如遇上窗外风雨夜,他就为书房取了个名字“闻雨斋”;比如在市区蒲鞋市长大,他的别号就叫做蒲鞋市人……在朱广宇看来,严谨或随意都不需要太多理由。
封闭·开放
日本建筑大师安藤忠雄早期对都市采取一种封闭的态度,自1984年京都高濑川边的复合性商业设施Time’s开始,其作品逐渐从封闭走向开放,他将建筑物朝向自然敞开,塑造出多种层次的空间。
朱广宇推崇安藤忠雄的作品,他常常以书会友,如果说阅读是一种私密的事情,书本是一件私密的物什,那么朱广宇的这种做法也可以理解为从封闭到开放的转变。
“这些书,大致有五分之一是通过文化活动获得,或是友人馈赠的。”朱广宇指了指书柜,他平时除了画画,也做一些美术类的课题,从绘画到建筑,他出版过的相关画册、专著逾20本,每次出书,他都会留一些送给朋友,当然了,朋友也会将他们的书回赠,比如中国美院教授郑巨欣,比如澳珀家具设计师朱小杰。有时候,这种文字上的交流能达到比语言更深入的效果。这让人想起安藤忠雄说的,“公共和私密空间的相互渗透使它们具有活力,使人们能够体验各自空间里的生活。”
固有·创新
朱广宇喜欢逛新华书店,喜欢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摆上书架待售,也喜欢将别人的作品带回家。“现在买书大多从课题考虑,常常是一些少见的书。”比如,他买时,那本书仅有两本,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去时,发现余下的那本还在原处。
眼下,朱广宇正在做界画(绘画门类,作画时用界尺引线)建筑的课题,这个门类不太常见,他做传统建筑,也要剑走偏锋选择容易被人忽略的“瑞兽”题材。朱广宇说,他曾听过一句话,意思是人生需要第二次启蒙。所谓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朱广宇深以为意,他以为人不应该靠老本行过活,不应该局限在熟悉的一个领域,而是在生活中不断寻找,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什么可能的潜力?
在他看来,买书、看书就是寻找可能性的一种方式。
“我先是看到界画相关的书,感兴趣了,看更多,然后做研究,渐渐深入。”朱广宇说,做课题时,他会不囿于一隅,而是注意去发现一些“副产品”。还有的时候,他会买一些看似和美术无关的书籍,比如钱曾(清代藏书家、版本学家)撰写的《读书敏求记》,但谁知道呢,说不定其中就有朱广宇想要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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